你没病吧?再说,这样的好事也轮不到我啊?”我觉得他说得有点夸张,所以就带着不太信任的语气问他。
我越过坐着另外一个乘客的第一排,在空着的第二排旁边的过道上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到了第三排,坐在了过道另一侧的位置上,隔着过道的小伙子看了我一眼,对我笑着打了个招呼。
“我要你帮我传个信,”她压低声音,眼神闪过一丝狡黠,“给阿波罗。
空气越来越炽热,时间仿佛被拉长,我们的影子交叠在墙上,暧昧而迷离。
他低头一看,是个微信视频请求,头像是个模糊的风景照,来电显示是“苏瑶”。
刚才 了多少次?十次?还是二十次?身为零号女刑警居然如此淫乱。